落尘_保护头发

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

【黑琴】夜来香

  各位,我回来了。这里是落尘。

  上一篇写的半不啰啰的,新脑洞就又开开了。写在前面,我和黑子一样大的时候就开始看超电磁炮了,直到现在比固法前辈还大了。

 

  超电磁炮少说也看了十几遍了,在我看来黑琴的感情,正如佐藤利奈所说,是精神上的绝对支持。是一种依赖一种习惯,也许御坂美琴对上条当麻真的抱有新鲜感,抱有好感,是“想要见到他”的一种感情,但对黑子一定是“生活中的习惯,不能看不见她,少了她不行。”的感情,这种感情更温吞也更不易察觉,可能有人还是觉得黑琴党意淫过头解读过度官方可能只是卖百合圈圈cp党的钱,但一部作品,在成为一部面向大众的作品的时候,就自动赋予了读者自我解读权,并不完全以作者意志理解为转移。

 

  这篇不会很长,剧情什么的写同人也不是很擅长,各位多多包涵。不会ooc,黑琴就是黑琴,看这么长时间电磁炮但之前还很幼稚,大多混迹贴吧写点不着调的狗血短篇。我倒是觉得让美琴突然发现心意喜欢上黑子还是不太现实的,细水长流的感情才是牢靠的啊。当一个人悄悄成为你的习惯,然后你慢慢发现了这一点才会明白自己的感情吧。

 

  废话也废话差不多了,正文吧。

 

  

  白井黑子结束一天的调查时已经是夜里十点钟。

  早就过了完全放学时间和常盘台中学的宵禁时间,好在有风纪委员的领导和宿舍方面打了招呼,假条早就顺顺当当地批了下来。


  学园都市,这座百分之七十的人口都是学生的城市已经黑暗了大半,只有少数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和一些二十四小时餐厅还执拗地散发着温暖的鹅黄色灯光。(尽管几乎不会看到顾客)


  白井黑子没有动用能力,而是沿着街道散步。几乎 一整天都钉在椅子上,关节就像生了锈,她需要一点活动来松快一下僵硬的肌肉和酸疼的关节——尽管她才十几岁,颈椎的情况就已经不太妙(也许和舍监有些关系)


  常盘台的住宿规定和舍监都严格到变态,她很少能看到夜里十点之后的学园都市。她双手提着书包,擦得干干净净的学生皮鞋踢踏在混凝土地面上,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感,散步时的这种悦耳的声音在她看来也属于少女的美德。夏末的夜不算很热,学园都市灯火星星点点,和现在的夜空几分相似。夜风轻轻扑在她面上,驱散了她脑海里嗡嗡作响的空调声。


  她心情还不错。


  在溜达到学校门口时为了避免麻烦,她稍加思考后选择了使用能力回到宿舍。


  宿舍是漆黑的,连她之前送给御坂美琴的呱太小夜灯都没有开。


  她以为御坂美琴已经睡下,特地把鞋子在外面就脱好,用右手两指尖勾着移动回宿舍,再轻悄悄地放进门口的鞋柜里。


  御坂美琴并没有在宿舍。她床铺整洁,并没有一点伪装,看样子也是正当请假后外出了。


  “大概是有什么没办法解决的事情去见那个类人猿了吧。”白井黑子开了一盏最小的灯,把鞋柜里的鞋又重新穿上。


  她并不愿意往这方面乱想,毕竟是夜不归宿这样的事情。但凭借她一贯引以为傲的,与御坂美琴的默契她觉得猜测八九不离十,御坂美琴不愿意告诉她的事情,她就算内心再渴望知道也识相地不去过问。(她当然也清楚自己没有立场和身份过问)


  她坐在床沿,酒红色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看着御坂美琴那张空荡荡的床(她有些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毕竟会感到孤单的只有她一个人)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御坂美琴不愿意依靠她。而她甚至愿意用性命来换她一份信任和欣赏。


  人们往往把支持这种不平等交易的东西称为“爱”。可白井黑子却更愿意把它降格为“仰慕”或“喜欢”。即使现在,此时此刻,她也觉得自己为御坂美琴所做的,自己的能力还不足以担得起这么深刻的感情。


  她的感情一向卑微。


  她转而躺在床上,用一种极不雅的姿势,双腿耷在床外,整个身子歪在床上。一股无力感向她袭来,自内而外抽光她劳累一天后仅存的一丝力气。


  她从午饭后就一直没有吃东西,胃袋空空如也人也就饥肠辘辘。她决定去吃点东西保证今夜可以安稳入睡。(明日的工作也不会轻松)


  时间已经是十点四十,她不愿去太远的地方获得一些果腹之物。好在附近的那家家庭餐厅还没有关门。


  店里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值班,(客人只有白井一人)而在这种时候菜单上可供选择的菜少得可怜,白井黑子托着腮,右手食指在菜单上敲打了半天才点了一盘意面,一块提拉米苏和一杯咖啡(她困倦得几乎睡着)。


  菜上得快极了,看样子两个店员在忙完了之后对她并没有什么兴趣,一起窝到高高的柜台后戴着耳机看电影去了。


  “这样也好,”白井黑子想,她可不愿意被当做珍稀动物一样观看、各种猜测(尽管她身上的常盘台校服会暴露一切),会显得她孤单得狼狈。


  她慢条斯理地吃着那盘面,在灯光下闪着银光的叉子卷两卷,再送入口中,时不时呷一口咖啡——少女的美德。食物一点点落入胃里,饱腹感越来越强烈,但她觉得心脏越来越空瘪,像个被扎了一针的皮球,一直支撑她的东西在这个只有她一人匆匆填饱肚子的夜里就如皮球里空气,一点一点泄光。


  她甚至记不清上次与御坂美琴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把叉子紧紧攥在手里,想到那个人,她的姐姐大人,内心就如虫噬一样,痒痒地疼痛着而愈发空洞。她并非多愁善感之人,更不愿意矫情,可在这种时候若要心如止水也并非那么容易。


  她什么时候才肯让她成为她的力量呢?她宁肯去相信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也不想来依靠共室而寝的她?


  她想起佐天泪子说过御坂美琴是一直向前的人,她也是。只可惜御坂美琴从没有因为她的追随而停下脚步。


  “可能是太晚了,黑子我脑子里都是这些消极想法。”她摇摇头,眼眶酸酸的,眼泪堪堪要落下,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蛋糕——初春说甜食有愉悦心情的作用。


  “罢了罢了,就当是我一厢情愿吧。只要能一直看着姐姐大人为她付出就足够了。”她安慰自己。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有因有果的事情呢?就像肚子饿了就要吃饭,感情积累的多了就需要宣泄,即使如平原击罄永无回音,也不会停止。


  她叹了一口气,准备解决掉剩下的面和蛋糕。


  “请问只有一位吗?”她听到了服务生机械般的声音和大门吱嘎吱嘎的响声。


  “抱歉,找人。”


  “啊,黑子你果然在这里。可算找到你了。”


  “姐姐大人?怎么特地来找我?这么晚了?”


  “本来看这么晚了你还没回来想直接到你们支部稍微关怀你一下的,试着走了佐天同学说的那条近路,结果到的时候你已经走了。”茶发少女坐在白井黑子对面,把一个纸袋放在桌上,“看来慰劳品也不需要了呢。”


  “姐姐大人......真的吗?”


  本来御坂美琴已经做好了某个变态突然扑过来的准备(放电)她听起来颇为落寞的一句话却打得她措手不及。


  “黑子是不是被我忽视太久了呢?”御坂美琴想。其实御坂美琴了然,自己别扭,多愁善感又爱逞强,她怀着自己的心思就往往顾不上这个原本是最亲近的人。她并非不愿意相信她,她知道她是值得信赖的人,也知道自己已经不能习惯没有她的日子了,是和对上条截然不同的感情,但她还暂时没办法把这两种感情都明明白白打上鉴定标签。而且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意让她和自己一起以身犯险,尤其是白井黑子本就没有必要趟的浑水。


  她何尝不是矛盾着呢?


  她其实在餐厅外面就看到黑子的眼眶红了,她看起来那么单薄瘦小,可身上却又有不知道多少道伤疤,在凝重的夜色里,坐在那儿,暖黄色的光线撒在她侧脸,眉梢是压下去的,缺少了平日骄傲的神气,有着说不清的悲哀,默默的,一个人吃着意面,那么孤独而倔强,像一株在深夜盛开的夜来香,只在夜里,在这个深夜,让御坂美琴嗅到了那与众不同的,之前没怎么留意的幽香。


  “当然了,我可是冒着被那个舍监扭断脖子的危险用了你那份备用的假条呢,还好她没发现。”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啊。


  白井黑子面色终于明朗了起来,嘴角也轻轻勾了起来。


  “嘿嘿嘿就知道姐姐大人不会弃黑子于不顾的,正是因为这样黑子,黑子我才......疼疼疼,姐姐大人!”御坂美琴一遍捏着她的脸一边后悔自己刚刚太过天真。


  “姐姐大人。”她挣开她。


  “嗯?”


  “回去吧?有黑子在就不用担心舍监了。”


  “嗯。”她偏偏头,用半边茶发遮住发红的面颊避开她灼热的视线。


  两人十指相扣,她没有再松开她的手。

 

 

 

 

 

  以后应该还会陆陆续续接着这篇往下写些什么,复健水平不高,感谢观看,感谢爱着黑子爱着黑琴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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